再往前,看到一块纪念石碑,灰黑色,打磨得光洁如镜,上面刻印了包含有世贸中心双子塔楼的曼哈顿群楼景观照片,石碑上方写着9-11-01,8:45,A.M.。这就是9.11.之前从这里可看到的曼哈顿景观,最佳赏景位置。现在再看对面,与照片相比,如似少了擎天峰柱之感,天际线缺损,比例失调,审美上的遗憾,感觉差很多。威风、壮色、傲气,都消失了,亏欠了。石碑另一边有条石长椅,上面有一位消防队员坐像,他身前是一堆消防用具,帆布水管带、消防头盔等,还有两面小的美国国旗。隔几步还摆着一长块弯曲了的大楼钢架条,覆着两面美国国旗,想来这是双子塔大楼的遗物吧。这些都是纪念碑的一部分。
再走几步,是码头。几艘渡轮来回于曼哈顿和此地。一批批乘客下船出来,走上大街。不过乘客不算很多。下班时会多些吧?很多人都是在纽约上班,住新泽西,房价差别大嘛。
离开码头,拐到大街上,看到地面有钢轨。一会那边开过来电车,跟轻轨一样的车厢,四节,上有通电的“辫子”,下有钢轨,速度慢慢的。我穿过马路,向前走,那边似乎是像点样的街区,不知算不算泽西城中心?虽见了些人,还是偏少。来到像是居住区的小街,安宁清静,路面些许落叶。两边是老式长排公寓式楼房,四层高,有小花园,门在二楼,有楼梯直通,一楼像是地下室,有长窗,也是标准层高。这种公寓楼在影视中常见到。楼前街边停着一排车,行道树白花紫花开得盛盛的。尽管这么多楼,可还是见不着人。又看到了圆形大石柱样式的老大楼,这样的楼多半是公共机构之所在。
转过小半圈,没发现那边还可能会有什么新鲜的,不往远处去了。商店很少,可见确实人流不足。走到上午来的地铁站,这里终归是人流集散地,有几家店。两小时后回到观景台,已傍晚时分,对面大楼沐浴在金红色夕阳光照下,平添一份美丽。坐下拍照。静静看着光色不断变化,慢慢等待夕阳西下。有一条帆船,船上二十来人,有一张大的主帆,两张小的三角形侧帆。这应该就是前几天走到曼哈顿南端看到的那条卖票的游览帆船吧。
恰好看到条大邮轮,好大,缓缓从左边滑行而来,光照下白亮晃眼。看着它从眼前慢慢滑过,向右行去。这不是我要乘的那船。
又看到两次中国老人推着小儿车。真多呵。孤寂么?
一会,天上有了云,夕光时不时受阻。坐下等,反正没事,消闲呗。快七点了,最后的一缕金光集中于几幢玻璃墙大楼上,黯淡中的灿灿烁烁。过了七点,余光只剩下最后一点微亮,拍照已不宜,这才回宾馆。
在房间里细细打量一切。公寓式还真挺好,什么都备有,几人合住几天最合宜。晚上无他,安心发信,写日记,安心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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