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到巴拿马前,正值我国和巴拿马宣布建交。不过原本也不需签证,邮轮乘客皆可入境。靠泊科隆市克里斯托瓦尔港,说是世界第二大自由贸易区,毫无气势,平平淡淡。去先住民安贝拉族的小村落交流观访。乘车20分钟,再坐窄长小船在原生态小河中行45分钟,临近时忽有《现代启示录》中靠岸所见场景那般。这村落够小,仅六个家庭,八十几人。村落住民服饰简而又简,男的赤膊,涂深色彩底,勾画民族风味图案,下身一条兜带,围短裙,短裙由珠子串起,五彩漂亮,凉快,不怕水。午饭,每人一块鱼(如熏鱼),两条不知什么成分的细圆粉糕,用芭蕉叶一卷,还有香蕉、橙子、菠萝,自己拿,再一罐芒果汁。居所是一个个尖顶草垛,每个住七、八人,垛内简陋,生活用具极简,有锅碗盆、煤气罐之类。有所小学,学生15人,程度各不同,教师1人,教所有学生所有课程,政府所派,每天来去。有小足球场和单杠等,两男孩喜欢足球,踢得欢欢。注意到他们用“先住民”一词,而非以前听惯的“原住民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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